過完了中秋節,老王到醫院測了個快速血糖,控制得不錯。開好處方,老王樂呵呵地;中著張醫生說,“中秋節兒子孫子都過來了,都知道我有糖尿病,都不准我隨便吃月餅。我那寶貝孫子啊,還非要考考我,問我:‘1+1什麼時候不等於2?答對了才准我吃一小塊月餅。我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明白,張醫生你知道答案是啥嘛?這小鬼跟我說,是算錯了的時候!一哈哈!咱們治療糖尿病的口服藥也有‘1+1’的,往往也是不等於2的。”“哦,這是咋回事呢?”
既往的“1+1”不可取
治療糖尿病的口服藥物品種繁多,主要包括雙胍類、胰島素促分泌劑、噻唑烷二酮類、X-糖苷酶抑制劑等。這些藥物作用機理各有側重,比如雙胍類藥物抑制肝糖輸出、促進外周對糖的利用;磺脲類藥物促進胰島素分泌;噻唑烷二酮類增加胰島素敏感性。把不同藥物組合在一起,能多管齊下,加強降糖作用。
然而大多數患者都覺得“是藥三分毒”,吃多了沒啥好處,因此能不吃藥就不吃藥,能少吃藥就少吃藥。很多醫生也覺得最好給病人先只吃一種藥,留點兒余地,血糖實在控制不住了再加另一種藥。至於三種藥物聯用.那已經是醫生的“殺手锏”了,而患者或家屬在這種情況下也往往會覺得”這病太嚴重了,真是沒治了”。
其實,吃藥的多少和疾病的嚴重程度之間並沒有必然的關系。按照以往循序漸進的階梯式治療方法,先采用飲食和運動控制,如果效果不好,那就開始服用一種藥物,控制一段時間後,血糖又有所回升,那就再加量或是加用另一種藥物。長此以往,不難發現,其實患者的血糖水平真正控制在HbAlc<7%以下的時間是少之又少,這就大大偏離了持久控制血糖達標的目標,從根本上來說,損害了患者的健康和利益,是非常不可取的。
現在的“1+1”更理性
經過了相當長時間的實踐摸索,尤其是認識到了血糖達標的重要性之後,糖尿病研究學者們提出了新的“1+1”治療觀點,那就是在糖尿病的早期就開始積極地聯合治療,爭取一上來就能把血糖控制在目標范圍之內,並且一直保持這樣的好成績。而“1+1”治療方案也由於噻唑烷二酮類藥物的問世而出現了根本的變革。
胰島素抵抗在糖尿病發生前數年就出現,並且在整個糖尿病病程中形影不離。因此,能增強胰島素敏感性的噻唑烷二酮類藥物應該在診斷初期就開始治療,並且作為基礎用藥持續應用,它是“1+1”的第一個“廠。
在這類藥物的基礎上,可根據患者個人情況,適當增加其他種類的口服抗高血糖藥物,就是第二個“1”。聯合治療.宜早不宜遲。對於肥胖的患者,可加用雙胍類藥物;胰島素分泌功能不足的患者,可加用磺脲類藥物;餐後高血糖的患者,加用糖苷酶抑制劑。多重作用之下,盡快、盡早地把血糖控制在目標范圍之內,這正是病友所希望的。
1+1>2和1十1<2
大量的研究證明,噻唑烷二酮類藥物和雙胍類或磺脲類藥物合用,其降糖作用1+1>2,能使更多病人達標;而藥物所產生的不良反應是“1+1<2”,這就是為什麼說糖尿病口服藥物聯用“1+1≠2”的道理。
有研究表明,與格列吡嗪劑量遞增至每天40毫克相比,羅格列酮加用較小劑量的格列吡嗪能使HbAlc<7%的達標患者比例從22%增加到50%。與二甲雙胍每天2克相比,羅格列酮加用二甲雙胍每天1克服達標患者比例從45%增至55%。互為補充的作用機制增強了降糖作用,與此同時,要達到同樣的降糖效果,所用藥物的劑量卻明顯減少了,所帶來的,是藥物不良反應的相應降低。
眾所周知,磺脲類藥物最嚴重的不良反應是低血糖,雙胍類藥物最明顯的不良反應是胃腸道症狀。同二甲雙胍與磺脲類聯用相比,羅格列酮與磺脲類聯用,患者發生低血糖的比例從13%降至2.9%,相差近4倍。
和二甲雙胍與磺脲類聯用相比,羅格列酮與二甲雙胍聯用,胃腸道不適症狀的比例從25.3%降至14.3%,腹瀉患者的比例從8.0%降至1.4%。不良事件的減少,改善了患者的生活質量,增強了患者繼續治療的信心,更提高了患者對醫生的信任感。所以說,以噻唑烷二酮為基礎的“1+1”聯合治療方案,所獲得的效果肯定是大於2的。
“哈哈哈,這回我明白了,回頭啊,我也去考考我家裡人去,問問他們,為什麼糖尿病治療1+1不等於2!”糖尿病口服藥物治療的“1+1”
過完了中秋節,老王到醫院測了個快速血糖,控制得不錯。開好處方,老王樂呵呵地;中著張醫生說,“中秋節兒子孫子都過來了,都知道我有糖尿病,都不准我隨便吃月餅。我那寶貝孫子啊,還非要考考我,問我:‘1+1什麼時候不等於2?答對了才准我吃一小塊月餅。我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明白,張醫生你知道答案是啥嘛?這小鬼跟我說,是算錯了的時候!一哈哈!咱們治療糖尿病的口服藥也有‘1+1’的,往往也是不等於2的。”“哦,這是咋回事呢?”